猫不如猫

配对：Stephen Strange/Tony Stark

原作：MARVEL

分级：PG-13

警告：What if设定奇异×MCU设定下的法师铁。多元宇宙前提，奇异/克里斯汀、铁椒过去式提及。

梗概：Tony继任至尊法师有一段时间了，但在他面前发生的事却远超出他的预料。幸好，在此时有一位自称奇异博士的黑魔法大师出现在他面前……

正文：

　　13

　　2018年。

　　瓦坎达。

　　复仇者联盟临时基地。

　　所有参与了这场守卫战的主将都聚集在大厅里，除了Tony与Wanda。

　　至尊法师需要休息，而女巫需要点时间让眼泪流回心田。

　　Stephen不确定自己是留在这里好，还是到房间里查看一下Tony的情况更好。他刚才被Wong盘问了好一通，耐心的武术大师总是想知道更多细节。至于Tony……他跟Rogers对峙了很久，Stephen知道他们都还有一句道歉没说，但他们或许来不及为那件事道歉，就又被卷入另一个分歧中了。

　　“Dr. Strange？”

　　他从思绪中抽离，看向眼前与大街小巷张贴的海报有着完全不同形象的美国队长。Rogers主动找上了他，这令Stephen有些意外。

　　法师点点头作为回应，并没有称呼他的姓名。

　　“你一定有许多疑问。”Stephen有些故弄玄虚。

　　“事实上，我的确有。但那无关紧要。”

　　Stephen挑起了眉毛。

　　“Tony很信任你，也许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等到过后再问。”

　　“Tony信任你”，这句话在Stephen听来略有些嘲讽，他不知道美国队长是否一直如此道貌岸然，所以他忍住了回嘴“他以前最信任的人是你”的冲动。

　　“Stark说服了你。”他最终这样说。

　　“他没有。”Steve说到，“他说他有个计划，但他不肯将一切告诉我们。”

　　Stephen牵强地微笑了一下作答。

　　“我还是不敢相信Tony会成为魔法侧的一员。”队长的眼里充斥着困惑和无奈。

　　“是吧。”医生很合时宜地笑出声，这次发自内心，“我也不敢相信。”

　　“听起来你和他也很熟悉。”Steve把嘴角勾起，“我是说，在你的宇宙。”

　　“不。”Stephen又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了，“我原先不认识他。”

　　这下轮到Steve震惊了，但他嘴唇微张，并没有说出口。

　　“说回当下吧，队长。”医生绕开了话题，不自在地转了一下脖颈，“我隐约能猜到Stark的意图，并且对此我也有应对之法。但这是魔法侧的危机，绝非击败Thanos就可了事。”

　　“你不想让我们插手？”Steve锁起眉头，面色略带犹疑，“我们是一个团队。”

　　“我们也是一个团队。”Stephen的目光越向远方，并未和Steve有过多的视线交流。

　　“‘你们’？”

　　法师目及的地方，金色的传送门在大厅洞开，女子亲卫队比其他人更快地做出了反应，振金制的长枪抵在来人的咽喉。

　　“退下。”T'Challa轻声说道，姑娘们还有些犹豫。他们的国王先上前一步，单手握拳按在胸口颔首行礼。“请原谅，远道而来的客人。Strange法师曾言明你们会来。”

　　美国队长冲医生挑起了眉，后者对此熟视无睹。

　　“Mordo，这么快又见面了。”Stephen径自走向来人，按住了脑海中警铃大作的王，“还有你，Loki。”

　　“我不是为你而来，Strange。”高傲的男爵不肯向外来者低头，但仍向瓦坎达的国王回礼。

　　“不好意思，我们见过吗？”Loki疑惑且好奇地绕着Stephen转了半圈，嘴上始终滔滔不绝，“噢，Dr. Strange，我知道你。Anthony跟我提起过。”

　　“Anthony？”

　　“抱歉，Tony，他喜欢别人叫他Tony。真可爱。”Loki朝Sif抛去一个媚眼，女战士强忍着才没把手里的剑掷向他。

　　“也许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，Strange。”他停了下来，和Stephen平静地对视，“Loki Laufeyson，阿斯加德特派员（Agent of Asgard①）。”

　　他并没有伸出手，Stephen也不太想主动和他握手。永远不要轻信诡计之神，这是观察者给他的忠告。

　　“九界最强法师？”Loki补充道，在提到这个名号时有些眉飞色舞。

　　Stephen此时开始忍俊不禁，他从未想过Loki会有这样的一面，就好像凶恶的野兽褪去外面一层被毛，原来是一只小奶猫。

　　多元宇宙的守卫者终于提起了回嘴的兴趣，然而他们被钢铁侠那边的动静吓了一跳，原本组织好的语言也成了碎片。

　　十五分钟前。

　　冥想并未持续太久，至尊法师将计划嘱托给另一个阿戈摩托之眼的守护者，Tony明白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，Gamora并不能为他们争取太多，但这也已足够。只要他们能唤醒Thanos残存的良知，其余的部分他会和Stephen一起完成。然而他对精神类魔法的掌控实在糟糕，Stephen也不会有余力操心Thanos的事。Loki会是他的得力帮手，尽管邪神有着自己的算盘；而Mordo的归来则是一个意外之喜，也许Tony说的不错，他的师兄毕竟要站在地球法师这一边。

　　而现在，他还需要一个更强大的人加入。

　　一个女巫。

　　“Wanda。”Tony坐到年轻姑娘的身边，双手交叠搭在腿上。他尽量放轻了声音和脚步，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长辈，而不是杀人凶手。

　　女巫将自己蜷缩起来，下巴就搁在膝盖上。Tony勾了勾手指，一盒纸巾和一条毛毯从房间的另一头飞了过来。

　　“抱歉，我一直不怎么会意念控制。”他在那两样东西要撞上女孩之前将它们拦住了，并且把纸巾递了过去。

　　Wanda并没有接那盒纸巾。她只是红着眼睛，连半分视线都不愿意分给Tony。

　　“你来做什么？”她哽咽着开口，嗓子哑得不像话。

　　“你还好吗？”Tony问。魔浮斗篷突然从他的肩上飘起，落在了Wanda背后，将单薄的女孩罩在其中。

　　“我不需要你的怜悯，Stark。”Wanda语气冰冷，但也没有拒绝斗篷的好意。上面的魔法让她感到温暖，而这与Stark无关。

　　Tony自嘲般笑了笑，略微低下了头：“我不是来怜悯你的，Wanda。我是来帮助你的。”

　　“免了，Stark，一个刽子手的帮助？”Wanda冷笑，“我不敢想象那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。”

　　“我或许从前的确是一个刽子手……”Tony沉声道，面色平静且严肃，“但那并非我的本意。我欠你以及你们所有因此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一个道歉，然而即便没有我，也会有Justin Hammer，会有Norman Osborn，他们只是没有我这么出色。”

　　Wanda沉默了。

　　她与Stark如今的确可以称作队友，哪怕复仇者分崩离析，团队的所有人都在向她解释，Tony Stark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，尽管他确实是个混蛋。她在这个团队内部，多少能感觉到这一点，但她从没和Stark说上超过两句话，就像现在。

　　Stark与Maximoff的芥蒂并非单纯的立场问题，不像是Stark和Rogers在注册法案上的矛盾。即便Wanda不在意Stark是不是交出了时间宝石、Tony也不奢望获取女巫的信任，他们的隔阂仍不会消失。

　　“你杀了他们。”Wanda颤抖着回应，眼神由迷茫无措渐渐转向坚定，“那枚导弹，就落在房间正中。我们活下来了，因为幸运。但是他们没有，他们连尸体都没有被找到。”

　　“严格意义上并不是我杀了你父母。但是……好吧。”Tony识趣地闭上了嘴，看到红色的魔法在她指尖跳动。

　　Wanda没有理他，反倒自顾自地说了下去：“每一个参与到战争中的人都是凶手，Thanos也不例外。他杀了我男朋友，还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地走掉。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。”

　　Tony的天才大脑当然能听出女巫的话外之音，他苦笑了一下，没有再拙劣地辩解。

　　下一秒，前军火商人就被强劲的力场推出了休息室的大门，斗篷迅速从Wanda的肩头抽离，飞到他身后避免他撞上坚硬的墙壁。

　　金色的大门被魔法震得乱响，大厅中其他人的视线全都被他们吸引过来。

　　“正如我永远不会原谅你。”Wanda一步步走到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但Tony从她眼中读到了不同的东西。

　　“所以，我们没事了？”Tony单肘撑在地上，还有空闲去给Stephen投去“别管她”的眼神。

　　而Wanda，这位刚刚把至尊法师甩出大门的女士，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人便扬长而去。

　　“你不该就这样放任他离去，Stark。”她这样说。

　　“我觉得那应该是个‘是的’。”Tony略显狼狈地爬起来，小声嘟囔了一句，然后顶着队长问责的目光来到他身边。

　　“别摆出那副‘Stark，你他妈的干了什么’的表情，队长。”前复仇者领队淡定地揉了揉被摔痛的胳膊，“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个计划。”

　　他没去管Steve责怪的目光，转而看向Wanda离去的地方。

　　“现在是时候实践它了。”

　　“等等。”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，大概在他们的下方，“先别急着结束呢。都给我让让。”

　　Rocket从人群中钻了出来，手里捧着一个振金做的武器。

　　“我就研究了一会儿这个小东西。谁他妈的能告诉我，Peter Quill去哪儿了？”

　　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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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注①：梗自Loki2014年发行的个人刊，仙宫特派员（Loki: Agent Of Asgard），与漫画本身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
作者的话：

　　法师集合！共同应对危机！

　　我真的希望这看起来的确是一个魔法侧的危机，这不是吗？总之它不是无限战争。